终于,又来到了李寻香家门口,冯天迟疑了一下,心情有些忐忑,不过最后还是敲了敲房门。
很快,房门打开,李寻香双手抱胸,盛气凌人的看着他:“又是你,你还有脸来啊?”
冯天沉默了一下,回道:“我不是贼,我是你家房客。”
“哼,这事儿我爸跟我说了,但是我不同意,因为你是个小偷,赶紧进来收拾好你的东西滚蛋!”
“我不是说了么,我不是小偷!”冯天眉头一皱,说实话有点讨厌现在的李寻香,完全和之前是两个人。
“不是小偷你拿我手机干嘛?”
“我,我拿你手机和你爸说话好不!”
李寻香狐疑的看着他:“我不信。”
“不信你给你爸打电话,让他跟你说!”
“打就打,我看等会儿你怎么扯谎!”
片刻之后,电话通了,李寻香直接问道:“爸,刚才那个小偷跟你打电话了?”
“什么小偷,他叫冯天,以后和你住在一起!”李寻香的父亲态度意外的很强硬,直接怒道。
李寻香有些不悦,回道:“我不想和别人住在一起,让他到别的地方去租房子吧!”
“胡闹!这是我朋友的儿子,你必须和他住在一起,以后还得管他叫哥,他年纪比你大,事事都要请教他,知道不!”
李寻香眉头一皱,瞪了冯天一眼,听到对方是自己父亲朋友的儿子,她就知道这事定下来了,不管自己再怎么有意见也没办法了。
所以,他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冯天看到这里,额头上不由得浮起一层细汗,看来李寻香性格变得很彻底,竟然敢挂断自己父亲的电话。
而她父亲也不是简单人物,竟然能够想出这个办法,说自己是他朋友的儿子。
他不惜扯谎也要让冯天住进来,绝对是基于之前冯天所说的话,认为他能够在生活上照顾到李寻香,所以才会采取这样的办法。
挂了电话以后,李寻香横了冯天一眼,然后一脸不爽的说道:“还愣着干嘛,滚进来!”
冯天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,缩着脖子,感觉心里有些“虚火”。
“砰”的一声,李寻香将门摔上。
一边走到客厅,李寻香一边警告道:“如果让我发现你再偷东西,就算是国家的儿子都没用,知道吗?!”
冯天不由得转过身来,认真回道:“要怎样你才相信我不是小偷?”
李寻香勾勾嘴角,一指阳台:“你从阳台跳下去我就相信你。”
冯天眉头一皱,看着她略显嚣张的神情有些不爽,于是回道:“真的?”
李寻香点了点头:“真的,你只要跳下去我就相信你。”
意思就是除非你死了,否则我就是不相信你。
然而冯天摸了摸鼻子,笑道:“你等着。”
随即,他开始走向阳台,那样子像是真的打算从阳台跳下去,义无反顾。
李寻香一开始还笑得出来,但是看他真的打算这么做的时候,神情开始慌了起来。
这傻子不会真的打算跳下去吧?
如果他这样死了,自己不是成了杀人凶手?
于是,她略显哆嗦的问道:“你,你不会真的打算跳吧?”
此刻的冯天已经开始爬阳台,站在了阳台护栏上,看向她说道:“是啊,不是你说的吗?”
“可,可这里是九楼!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冯天一脸的无所谓,仿佛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。
这下轮到李寻香小心翼翼了,生怕对方真的一言不合就跳楼。只见她缓缓的靠近阳台,然后宽慰道:“你,你别多心,那是我说着玩的,没要你真的跳,千万别做傻事儿啊!”
冯天看着她这样有些想笑,不过还是忍住了,慢慢张开双臂,然后作势一跳,身子跃起。
李寻香瞬间急了,喊道:“不要啊!你个煞笔!”
一秒后,冯天稳健的落在了阳台内,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往外跳,而是吓吓对方罢了。
他吹着口哨,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,然后越过李寻香的身子。
“好了,我已经从阳台跳下来了,现在你该相信我不是小偷了吧?”
李寻香闻言一怔,磨了磨牙,转过身去质问道:“你敢耍我!?”
冯天侧过身子,无奈的摊了摊手:“不是你说的么,从阳台跳下去,又没说往那边跳!”
“你个混蛋,看招!”然而李寻香根本不听他的话,直接将脚上的拖鞋拽下来,然后一把扔了出去,正中某人侧颜。
冯天瞬间石化,自己竟然被人用“暗器”伤着了。
翌日清晨,冯天睡眼朦胧醒来,发觉自己盖的被子突然一空,好像被人掀走了。
他揉了揉眼,坐起身子来,才看清床尾站着的是谁。
此人正是李寻香,就是她将冯天的被子夺走。
“香香,你怎么了?”冯天问道,下意识的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,他还以为对方记得自己,自己还是她的天哥。
此刻的李寻香脸上一片绯红,看着某个地方,露出又惊讶又羞愤的目光。
循着她的目光看去,冯天大惊失色,连忙捂住自己的“传承”。
他睡觉喜欢清爽,就算是冬天也只穿一条裤衩,所以还没到冬天的时候,都是……
又因为早晨的关系,所以……
简而言之就是裸睡加晨勃,被看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冯天是这么想的,但是李寻香显然不是,只见她反应过来后,震怒道:“你个变态,睡觉怎么不穿裤子!”
冯天捂着某处,很想问一句,难道你睡觉的时候穿着裤子么。
内裤是内裤,裤子是裤子,拜托分清楚好不。
李寻香实在是待不下去了,将被子拖走,欲哭无泪。
不过真正欲哭无泪的人应该是冯天,他才是最无辜的,你没事来掀我被子干嘛?这不是自作自受么!
待她出去之后,他赶紧爬起来穿衣穿裤,然后到卫生间一看,原来她是准备洗下被子,怪不得会突然闯进他的房间,然后收走被褥。
只不过这方式太暴力了,所以才会发生刚才的事情。
察觉到他站在背后,李寻香侧身瞪了一眼:“你来干嘛,死变态!”
冯天用手指挠了挠右边脸颊,歉意的笑了笑:“不,不好意思啊,刚才的事情……”
李寻香非但没有接受道歉,反而一脚踹来:“不许说不许说!你一说我又想起来了!”
“不行,我得再洗一遍眼睛!”
之后,她真的开始洗眼睛,而冯天则是悄悄的溜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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