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再一次砰的一声打开,毒老头翻了翻白眼,他这个门,估计没几天,就寿终就寝了。真是没眼看,毒老头起身。错过进来的鲜阳墨瀚。走出房间。
临走,他说:“你们得注意让病人休息。还有,药是一定要喝的。谁去煎,你们自个儿商量,老头我去瞧瞧我那些宝贝。”
鲜阳墨瀚顾不上师父,他的眼,死死的盯着地上的药,那一片污垢,还冒着热气。他心里的怒气,也跟着这缓缓而起的热气一样。直冲脑门。
可,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,领口被揪住,整个人就这么被拖着出了房门。不是他反应不过来,而是他也正有此意。有什么话,出去说。
“姐姐,你觉不觉得,这达奚跟鲜阳两兄弟好生奇怪?”蓝兰一边收拾地上的碎片,一边说道。
芜看着门口,不作声。
“这两兄弟,这闷不声的,就一人给砸了一个碗,姐姐你看,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没喝上药,哎,不管了,先将这粥给喝了,空着肚子,总不好。”蓝兰收拾好地上的狼藉,然后将桌子上她自己端进来的粥端过来。
芜站在院子中,试着伸了伸懒腰,胸口只有一丝的刺痛,总的来说,还算恢复的很好。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。感觉到胸口的位置没有先前的堵得慌。
“姐姐,你身子怎么样?好全了么?都可以到外边来了。太好了。”蓝兰原本给芜送早饭过来。见到芜在院子里,神采奕奕的,她兴奋的跑了过去。
见着精神很好的芜,蓝兰当然是开心不已。芜躺床上有好几日了,此时能出房门,那说明又恢复了不少呢。
“都好了。皮外伤而已。”芜抚摸着胸口的位置。
不知道怎么的,这儿虽然好全了,可是她总觉得少了些什么。而那心脏,到底是什么东西。在她所认知里面,心脏是一个会跳的东西。长在人的胸口。那为什么她没有?
“姐姐饿了么,我煮了饭,今日达奚哥哥猎到了一只野鸡,我煮了给姐姐补身子。”蓝兰将食篮放在一边的石桌子,将里头的饭菜拿了出来。顿时,香味四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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