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王追妻:妖孽狂妃震山河

残王追妻:妖孽狂妃震山河

作者:毒药苦口
主角:苏苓炎夜麟 分类:言情 状态 连载中 时间:2021-10-26 14:12:50

《残王追妻:妖孽狂妃震山河》毒药苦口著,男女主分别是苏苓炎夜麟讲述了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小说试读:前世太子戏、嫡姐欺,死而复生无奈嫁残废。 一朝穿越,惩后母、整后宫,妖孽狂妃惊艳震山河。 嫁个残废又如何,辱我夫者,我必除之! 意外的是,残废不废,腹黑霸道独爱王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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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得炎夜麟显露出这般的全神贯注,以往无论是和炎洛殊赌斗,还是任人欺辱,或者是帮衬苏苓,炎夜麟虽然置身其中,却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,外人看来是残缺老实外加在皇子中地位卑*导致的寡言少语或是自卑之态。

可刚刚听暮寒所言之后,苏苓忽然明白,炎夜麟,或许是在以这样的姿态将自己与外界隔绝,减少他人对自己的伤害吧。

这样想着,苏苓更是精神一震,她清楚的知道现在举动的目的,就是让炎夜麟发自内心的快乐。

手中绿色绸缎抖动,双手慢慢抽离,绸缎竟是漂浮空中。

炎夜麟双眼微眯,嘴角扯动,目光凝聚在绸缎上不离分毫。显然,这个表演深得他心,苏苓看的出来,他很感兴趣。

右手食指微动,远距离控制绸缎旋转,速度加快,绿色绸缎有变大的趋势,将苏苓和炎夜麟两个人隔离开,彻底掩住两人的视线,然后忽然之间,绸缎落地,炎夜麟一时之间竟未反应过来。待从刚刚的惊诧中回过神儿来的时候,却见对面的苏苓早就不见踪影。

“苏苓,苏苓!”炎夜麟在把书放里里外外找了个遍,没有苏苓的身影。

“三皇子殿下,抬头。”苏苓的声音从上面传过来,炎夜麟抬头望去,却见苏苓坐在房梁之上,双**叉,悠闲自得地晃来晃去,玩味地俯视自己。

炎夜麟面上露出不解:“怎么转眼间你就上了房梁?”

苏苓摆摆手,示意炎夜麟走开一些,跳下来,捡起地上的绸缎,对炎夜麟扬了扬:“这是戏法,不过都是骗人的,行家看出门道,外行人看个热闹,我还有更好玩儿的,你坐好我变给你看。”

不由分说,后退两步,展露了绸缎里里外外,证明是空的,双手在掩映在绸缎中,摸摸索索,豁然变出数朵玫瑰,一簇簇好不惊艳,就在炎夜麟鼓掌叫好的瞬间,苏苓脸上闪过一抹狡黠,手中响指一打,玫瑰轰然散开,大片花瓣纷纷洒洒,翩然落下。

炎夜麟双手停在空中,愣愣地看着伫立在纷洒的花瓣中,正望着自己展颜开心的苏苓,心头的甜蜜蔓延,瞬间席卷周身,感觉每一处的欢愉都在叫嚣。

除了母亲之外,她是第二个会逗自己开心的人。

炎夜麟鼓掌叫好,笑声爽朗,眉眼里都是真情实意。

看到炎夜麟高兴,苏苓心情舒畅,将原本一人长宽的绸缎瞬间收入袖口中,手中空无一物。

炎夜麟好奇道:“那么大一块布,你是如何将它缩小纳入衣袖中的?”

不等苏苓回答他指着满地的玫瑰花瓣,又兴奋地问道:“还有这满地的花瓣,我知道变戏法的都是把它们藏在身上的,可是……”炎夜麟上下打量苏苓,这么瘦小的她是如何藏匿这么多的玫瑰花的,“你究竟如何将它们藏起来的?”

听着炎夜麟的喋喋不休,苏苓昂着下巴,脸上尽是得意的神色,双手负于身后,踱步到炎夜麟身边。

“三皇子殿下喜欢这个戏法?”苏苓挑着眉毛问他。

炎夜麟点头,脸上的兴奋和笑意还未消退,像个要糖的孩子。

苏苓心底一软:“那你叫师父吧,拜我为师我就教你。”

炎夜麟一下子愣住,好半天说出一句让苏苓忍不住翻白眼的话:“你早晚是我的人,拜师太过见外了,妻子总比师父关系要近的多。而且,妻子教夫君,无可厚非。”

苏苓撇撇嘴,这个炎夜麟是真实诚还是装呆傻,分明句句都把苏苓顶了回来,没有还嘴的余地。这样看来,逻辑思维还是挺强的嘛,不过就是有些强词夺理。

“江湖规矩就是如此,一看你就心不诚,机会只有一次,现在你再拜也晚了。”苏苓没好气地瞪了眼炎夜麟,重重地坐到他对面。

对苏苓的没好气,炎夜麟只是笑笑,哄小孩似的:“好好,不让拜就不拜,反正你会就成了。”

这一句话听得苏苓更是横了他一眼,心中莫名地却在惊讶自己的异样。

在别人面前,甚至是苏丞相面前,总是一副狼的姿态,不让他人靠近和欺辱,连个轻蔑的眼神都记在心里找个时间讨回来,可是在炎夜麟面前,苏苓觉得自己有时候太过任性和野蛮,这种认知让苏苓不敢深想其他。

因为认定要远离这里的是是非非,所以苏苓绝对不希望半路出什么差错。即便是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夫君的人,在苏苓的定义中,仅仅一个过客而已。

刚刚逗他开心的举动,更是出于同病相怜而已。

听到炎夜麟哄自己的话,苏苓更是急切想要把两人渐渐偏离的轨道扳正,忽略刚刚那一茬,出口道:“思来想去,竟是找不出新奇玩意给皇上,恐怕,还是要你自己费神想想了。”

炎夜麟望向苏苓的目光明亮闪烁,有些意外道:“不会啊,我觉得这个礼物很特别,很好,东胜国恐怕也只有我一人这般做,我敢说,父皇肯定喜欢。”

苏苓一愣,转动眼珠:“什么礼物,我怎么见到?”

炎夜麟指了指苏苓藏匿绿色绸缎的衣袖:“戏法啊,父皇生辰的时候你就表演戏法给他看,他一定很高兴。”

苏苓鼻翼里“嗤”了一声,撇撇嘴,一副免谈的架势:“三皇子殿下您还是想点儿其他的吧,戏法太过民间化,虽然新奇,但在皇室中,这下里巴人的表演除了招致笑声之外,剩下的,就是对你没有诚心的攻击。”

炎夜麟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,却还是点了点头。

“你是不是怕我受到其他皇子的欺辱,你很关心我?”炎夜麟揪住这个问题不放,紧紧盯着苏苓的脸。

苏苓瞥了他一眼,移开目光:“乱说,我不过是怕你太过幼稚的想法,会让你在皇室的地位更加低微,仅此而已。”

炎夜麟步步紧逼:“那不是关心是什么?”

苏苓皱眉,显得不耐烦,索性扯到婚约:“你也说过,我是你将来的皇妃,你如果总被别人打压的话,那我嫁过来之后岂不是很吃亏。”

“可是你说过不会后悔。”炎夜麟死抓着这一条不放,苏苓不知道该夸他记性太好,还是该懊悔自己总是挖坑自己跳。

苏苓小脸皱在一起,语气无奈:“三皇子殿下,现今最主要的,就是想出送皇上的生辰礼物,而非在这儿计较你我的婚事,横竖都有皇上赐婚,难道你还怕我跑了不成?”

望进炎夜麟的眼睛里,说不清他目光中的情愫到底源自何处,又有几分是对自己。对上他面上温柔缱绻的笑意,不自觉地,苏苓觉得耳垂有些发热,连忙别过头去。

炎夜麟的声音渐缓,轻柔而温暖:“你放心,有我在,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。”

这种变相的告白,比那些直言不讳令人面红耳赤的字眼,更让人没有抵抗的能力。

有时苏苓甚至怀疑,炎夜麟那些表象的单纯和隐忍谦让是否都是作秀,眼下这个既懂得如何抓住哄诱女人心,又好像很有担当的模样才是他的本来面目?

苏苓可以直面苏丞相的呵斥责备,吴明珠的栽赃陷害,苏珍的得寸进尺,甚至为了维护炎夜麟不惧炎洛殊的挑衅。那是因为她有把握能够重重予以回击,她才是那个两厢拉锯战中,将皮筋松手的那个人,潇洒的同时,让他们被反击的体无完肤。

可面对炎夜麟,她唯有被动的份,无形中被他牵动情绪,并总是在无意识地钻入他神不知鬼不觉设下的圈套。

苏苓望了眼炎夜麟,依旧是那样坦诚的笑容,真诚的令人想怀疑他都难。

最终还是甩了甩头,转移话题:“听你的下人说,绯珠暴毙身亡。”

苏苓仔细观察炎夜麟,想从他脸上寻找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异样。

可炎夜麟只是“嗯”了一声,除了敛去了笑意,又恢复到那副漠不关己的神态。

炎夜麟这般,苏苓忍不住多嘴:“绯珠是皇后赐予你的侍妾,人死在你的府上,你就不担心皇后找你兴师问罪,故而查一查绯珠之死吗?”

炎夜麟深深地望了苏苓一眼:“既然已经查明是暴毙,还要查什么,皇后问起,也是暴毙身亡,没什么好查的。”

苏苓听出了炎夜麟话里的不悦,心知自己问得过多,悻悻然闭了嘴。

书房内一时间陷入静默,唯有窗外临近的一棵梧桐树上,有鸟鸣声阵阵传来,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和沉默。

暮寒从外面走进来,步伐沉稳,见到两人相对而坐,却静默不语,诧异之色自眼中一闪而过,正了正脸色,对炎夜麟禀报:“三皇子殿下,太子和六皇子殿下来了。”

苏苓听后一惊,只听得炎夜麟倒是平稳地说道:“人在何处?”

暮寒抬眼看向炎夜麟,神色平静:“在前厅,管事嬷嬷正在礼待二位。”

炎夜麟点点头,转头看向苏苓:“既然大哥和六弟来了,我们不妨一同去前厅吧。”

苏苓沉住气,她倒要看看太子和六皇子又要生出什么幺蛾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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